“秀姒,你看设儿和十弟玩的多好,这样啊要是以后我没了,十弟还能继续辅佐我们的孩子。”臧横将矜秀姒落在怀里,而后者却有点心不在焉。
“阿横,这一战不管是输是赢,我都会跟着你。”矜秀姒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头:“这些年我总是给你惹麻烦,你一直都想要一个女儿,我也未曾给你生过。”
“设儿就很好啊。”臧横淡淡的说着:“孩子们总是快乐的,你看设儿笑的。”
臧笙歌也是有心无力的,陪着孩子玩了好久身体就有些不行了,这才躺在地上,吹着风。
这是臧横来的第一天,臧笙歌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和臧设玩仿佛是他一天的工作。
晚上设下酒桌的时候也只是他们兄弟两个人,最多也就还有涔迁和矜秀姒两人。
各种美味的佳肴,还有忻州的美食,那些臧笙歌忘不了的家乡味道,臧横给臧笙歌倒了一杯酒:“我记得十弟哪里有一个关于作战开销的账本,不知道能不能整理一下给我看看。”
空气中有股让人难以喘息的声音,臧笙歌将酒水一饮而下,这才道:“好的。”
苦涩的酒味让臧笙歌低头咳嗽了一声,他眼睛有点红,这才用手捂着,指尖的儒湿感他清楚不过,心里苦笑一声,最终咽下所有的预料到的事情。
“听说十弟还关押着前朝遗孤。”臧横来势汹汹,酒桌上将一切没有捅破和捅破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臧笙歌只觉嗓子晦涩发痒,垂着的双眼颤了一下,这才道:“此人,三哥交给我吧,我必定让他为我们所用。”
臧横表现出来的是不信任他的表情,嘴上却是答应。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被别的事情分心了,那小孩的事情就交给涔迁吧。”
“也好。”臧笙歌淡淡的饮下最后一杯酒,这才和臧横失陪:“三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十弟你用不用给你找个医者?你看起来身体很差。”矜秀姒有些担心的问着。
臧笙歌强撑着,最终笑道:“不过是病了,三嫂不必介怀,回去休息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