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这才没有注意那个脑子好像有点问题的男人。
本来屋里已经平静了许多,臧笙歌偶尔抬起头的时候,却又看见了那个身材滑稽的男人,他手上抱着地毯,返回来问他:“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洗它吗?”
臧笙歌心态崩了,这才笑着:“你是在问我吗?”敢情他折返回来就问他这种无聊问题?
“出去。”臧笙歌心平气和的对萧偿说着,这才拿着书盖在自己的头颅上。
他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多管这么一个白痴的家伙,就应让涔迁骂死他才好啊,太省心了。
吸了不止一次灰尘的臧笙歌,在萧偿走了好久之后,咳嗽了很多次,想要喝水的时候又想到萧偿。
…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对于顾拾那个角色中,让臧笙歌最耻辱的存在就是萧偿了,所以那个胖子的每一帧画面,臧笙歌似乎忘了被自己刚刚嘲笑的涔迁,当时他的脸有多黑,臧笙歌就有多差劲,他半点不慌不乱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是喊道:“给我找到他…”
士兵们:“他是谁?”
臧笙歌低下头,气的眼眶有些发红,就好像要哭了似的,这才沉声道:“没事。”
臧笙歌甚至挥洒不掉那段耻辱的记忆,最终砸了书卷,把自己锁在房间,直到晚上,他心态依旧没能调理好。
莫初说过晚上去看金和银,这一点臧笙歌是知道的,所以他提早就去了。
门口的医者是一个很寡言的人,臧笙歌进去的时候,他甚至并没有插话。
臧笙歌走进去先是摔了一地的东西,金和银听见的时候,只是走了出来。
臧笙歌想都没想直接跑过去抱住了她。
金和银扯了扯臧笙歌的手,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嘴角都在颤抖:“我现在身体不好,耽误你试药了吧。”
臧笙歌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这才冷声道:“试药之事,并不是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