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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见状,这才将衣袖微甩,神色之中也带着一丝凝重,他命令道:“安神。”

江淑兰似乎听懂了江白的玄言,只是身前一步,猛地割破自己的指尖血,滴入练过的纯粹药液之中,这才循着榻缘之上的惊恐声音走去,蓦地将药液滑入江念兰的口中,轻拍江念兰已经汗流浃背的身体,这才喂她饮下。

“此时绝非如此简单。”江白虽早就意识到这一点,这才跟着守卫一起向前。

江淑兰神色也凝重起来,这才侧身站在后面,她出血的指尖已经不在流淌,只是静静地观望在一边:“那我们须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白咬牙狠心的说道:“我们也要做好思兰回不了的准备。”

江淑兰挺智了身子,眼眶中似乎有泪水划过,她只是蹲在床沿旁边,这才拉着江念兰的手臂,喊道:“念兰,你说话啊。”

江念兰侧头看着她,她很清醒只是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挤出了一丝微笑,她嘴唇挪了挪:“我不相信北朝的人,姐姐就在大武山堆放尸体的地方,那天姐姐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看见臧横他们把姐埋了下去。”

说着,江念兰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悲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以至于她的声音似附语倾听。

江念兰目光中带着一丝颤抖,生生地看着江淑兰,她只同这么一个人说着,那流连的眼神中,发。仿佛在说,谁也不要告诉。

江白只是站在那儿悲怆的看着两个姐妹:“如此,你们姐妹叙旧即可。”

江淑兰似乎意识到江念兰还有话要说,这才侧过头去,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这才回复:“父亲你们回去吧,我与念兰还有话要说。”

江白点了点头,这才离去。

房间之中燃着一层薄薄的香气,似乎是从篝炉中传出,萦绕空气的最细密处,能够感受的到,却似乎抓不住。

带着一丝慵懒的且随性的味道,让房间之中竟有些寂寥,江淑兰这才反问:“念兰,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念兰身体虚弱,张嘴说出的话语也随之含糊起来,但细细听来还是能够懂得的。

总结起来就是臧横他们逼着自己的两个姐妹研究了一种药物,可敌千军万马。

平常人喝大了也会神志不清,但隔天就会恢复,而那种性烈的东西,只要一点就会让人被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