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汴州王膝下只有一子,却也不知所向,顾公子作为汴州王身边唯一的养子,没有人在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了。”
“诸位还是不要自言自语了,且问问顾公子的意思,如今在这北朝境地,汴州王在神通,终究是一个迂腐之人,不愿改变作风,可我们汴州就非要低人一等吗?”
众说纷团,一席大地地方竟乱糟糟地,甚至震耳欲聋起来,而那高位上的顾公子却头也未曾抬过。
“顾公子,你且说上一句啊。”不知是开了头,众人都一拥而起,似乎想要逼着那顾公子立刻做出抉择。
顾公子脸色稍沉,低着地眉目慢慢舒展,他摸着怀中的窈窕女子装扮地男宠,久久才说:“看舞,莫要扫了雅兴。”
众人虽起哄,而这顾公子却半分没有生气,也没答应,这样一来,这些人倒显得有些急不可耐,甚至有意造反,顾公子倒是可以给他们论罪,可心思却让人猜不透的他,竟也是一笑而过。
“让诸位同胞带的玉壁可曾有下落?”顾公子伴着那歌舞这才说着,他纤细地指尖勾着怀中男宠的发丝,压低声音贴在那人地耳边问道:“可是累了?”
那女子相地男儿名叫叔,他摇了摇头,这才回:“我倒是无碍,主,看样子有些累了。”
“阿叔,我的确是累了,所以我们走吧。”说着那顾公子这才一手抱起怀中的人儿,满眼依恋的甩袖离去。
众人悲悯,汴州虽有野心之人,但终究不得掌权,所以连带着憋屈数十载,今总算盼望着忻州溃败,北朝重伤,明明能够抓住机遇,却总是遇见阿斗般的主,这叫他们如何是好。
有人追上顾公子,将手中的玉壁交还,这才道:“望公子三思。”
金和银看到这儿便也觉得作罢,心中如擂鼓般跳的不行,多是因为那舞声轰鸣所致,竟有些头疼欲裂,跟着没响地那些散人,这才去劈柴。
金和银尽量低调些,被分配去送去篝火。
算起来,明面上说这里是秦楼楚馆,到不如打个比方,把这汴州某些人比做一个花花公子,而这汴州王是家长,这在家里做什么事情都要限制,不如找个地方搭伙,思来想去的,最终南疆区域做了这么一处可以肆意消遣地秦楼楚馆。
想着这些闹闻,金和银渐渐地走到了那一处需要放置篝火地地方,一簇门窗之上还需打扫,金和银被人吩咐着干着双倍的活,却也没有怨言,最终累的几欲吐血,才知道,一个真理,那就是越窝囊的国家它熊脾气还挺大,事情还真碎。
可惜了金和银一直不肯说话怕露出马脚,竟叫人以为是哑巴,她不去反驳,事情渐渐地竟成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