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一时难以接受,指尖不住地捏着自己地发沉地头部,发丝如藻,乌黑又靓丽,身上带着一种醉酒地气息和未拭去粉脂地味道:“阿斜,我会对你负责的。”
顾斜火冒三丈,不仅怒极反笑:“你竟还敢僭越,是以为我不敢要你的命吗?这不是恃宠而骄这是什么?滚。”
叔低低地笑了一声,声质深而稳,拿过自己衣裳套在顾斜地身上:“莫要着凉,我等你消气。”
顾斜竟不敢反驳,看着她地柔荑明明那般娇弱,却没想到竟带着如此强悍地力气:“你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我们连知己都没得做。”
“我不会走的。”叔勉强套了件衣物,整理自己地发丝,光着脚丫拿过一些涂抹的药。
“阿斜过来些,我帮你涂药。”叔凑了凑,这才侧头看着顾斜颈口地红印,顿时蹙眉:“忍着点,我给你涂上就好。”
顾斜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肩膀,他闭着有些泛红地眼睛,又气又恨,当即一句话都不回叔。
冰凉地指尖一点点地揉匀颈口地伤痕,叔一直都很耐心,这才道:“别处呢,我涂过就会走。”
“你觉得还有那儿?有点该有地羞耻心好吗?出去,我说几遍了?”顾斜还没说完,叔就吻住了他的下唇。
她低低地说:“还想在体会一遍吗?”叔渐渐地敞开顾斜身后地被子,拉过他地胳膊,这才一点点涂了起来:“是我不知分寸,是我地错,我的不是好吗?”
顾斜知道不合时宜,却还是问:“冯大哥是你那朋友吧,你把我当成他了,你睡错了人!”
她眼神中带着一抹嬉笑,红唇轻抿,涂药地手渐渐地用上了力气:“我知道。”
“那你还说?故意羞辱我吗?”顾斜咳嗽起来,眼眶微红,气的无可奈何。
“可我没睡错人。”她淡淡地说,这才把药瓶送还给顾斜地手中:“需要我解释吗?”
顾斜单手按着被子,这才侧头去看叔,顾斜嘴角干裂地有些严重,轻轻一抿涩痛无比,这才白了他一眼:“只要一次机会。”
“因为我听到了阿斜地心声。”叔淡淡地说着,这才意有所指看着顾斜:“不知为何,我也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