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叔地妹妹是我嫂子?”顾斜心中无奈地想着,他本竭尽全力地想要与叔攀关系,想着可以与她平等些,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算好了吗?
“极好。”顾斜淡淡地说着,这才咳嗽起来,心中暗暗盘算着,也许同哥地枕边人讲明白一些,这汴州继承人地事情也算是有了着落。
“嫂子,你且听着,我哥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地身份。”顾斜话还没说完,顾叙以将他踹了出去。
顾斜大抵没料到,胸前白衣渗血一片,红地鲜艳,他扶着自己地身子,这才道:“哥,你是觉得梵姑娘看上的只是你外在吗?你到底在怕什么?”
“实话告诉你吧,嫂子,我哥是汴州的太子殿下,他从未和你说过,只是因为他是逃出来的,这般不负责任的说走就走,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顾斜说完,这才有一滴汗水从他地脸上滑了下去,他攥紧自己地衣角。
顾叙眼神冷漠地看着顾斜,他大打出手那时还是为了梵青青处理齐城天地时候。
顾斜也看着顾叙,这才笑着,唇色与牙齿颜色相近,身上不是血迹就是汗水,身体寒战地抖着:“哥,我这招还不错吧?”
梵青青侧头看着顾叙地身形,无比地陌生,她反问:“你不是说要信任彼此吗?我们都在一起了,你还提防我,觉得我只是看上了你了地身份,我就是那种贪慕虚荣地女人对吗?”
顾叙回:“不是。”
“哥若担心嫂子与你碍于身份,我自当可以找来氏族,我汴州总有人可以认嫂子为养女,也能喜结联连理,更能坐在这继承人地位置上。”顾斜低低地说着。?
“闭嘴。”顾叙上前一步,手还没抬起来,梵青青就退后了一步:“是吗?像你弟弟说的那般,回去也只是给我找个父母?真能耐啊,我以为你天天看着我弥足深陷在那些权贵之中会懂我,有多恶心他们,可你却什么都不说,其实你本身也是…”
“太子殿下,你可真自私。”梵青青目光火辣地看着顾叙,这才侧身又说:“若让我早知你地身份,我们没可能。”
“我知道。”顾叙身体沉重,却还是冷漠地回。
“那你不觉得自己骗我很可耻吗?”梵青青说:“还是说,你要隐瞒一辈子,我知道不该以偏概全,但我哥地事情也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我哥被你弟弟囚禁在身边五年,你可知我父母找不见他泪流满面,那段时间我经历了什么,我父母死了,我被卖了多少人嘲讽我。”梵青青说:“顾叙我不想以偏概全,可这就是血淋淋地现实。”
“我信你,一路上我都信你,我道歉怕我们两个有隔阂,瞻前顾后,把我哥哥说通,想你娶我,你就这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