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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甩开金和银的手臂,似嘲讽般地说:“我就是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私有物?你若是因为身体原因找我,我知无不言,别的,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金和银指尖攥紧肉里,她笑着说:“你怕是忘了,我这几天生病根本不能吃饭的事情了吧。”

臧笙歌这才想到的确如此,脸上依旧冰冷,声音平静:“在这里别动等我。”

金和银发紧地眼眶忽然缓和,这才极乖地点了点头,看着臧笙歌远去地背影,他那时地温柔明明在平常不过,却让她无比地心喜,甚至听之任之:“好。”

臧笙歌回来的很快,手中也多了物件,分别是棉球和一盘水,他单手拿住,这才分别帮金和银在嘴角上擦了擦:“这样会好些,你要是担心腹部还痛的话,可以在不进食几天。”

金和银垂眸,嘴角抿着,感受着那水一点点爬满带着儒湿,还有臧笙歌指尖轻晃地那抹光亮:“还记得之前你也是这个样子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分清楚,人不能总活在梦里和回忆里。”臧笙歌夹着棉球放在盘中:“没什么事情,可以走了。”

金和银也知道不可急功近利,这才尝试着和臧笙歌继续说话:“你这药材需要多久才能用呢?”

臧笙歌从刚开始地不搭理,到后来的热络起来,不过是因为金和银的话题转变成学问二字,他缓缓地讲解:“青色地药物对应着肝脏,而赤色的药物就对应着心脏,黄色代表脾脏,白色代表肺脏,黑色代表肾脏。”

“有的时候食疗很重要的。”臧笙歌淡淡地说着,这才用扶了扶周遭草药,顿时吸了一口气:“舒服。”

金和银也跟着吸了一口气,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的,却还是点了点头:“这就是你喜欢地生活吗?”

臧笙歌毫不避讳:“差不多吧,我挺喜欢这里的人和物,哥说过人要好好活下去,向前看。”

金和银觉得心头发紧,这才又和臧笙歌说了一些药物的事情,其余地她一概不提,只觉得说了臧笙歌也不会认真回答,所以干脆作出一副对他所感兴趣的东西在意一点。

臧笙歌看着周遭有些夕阳,觉得天色有些沉了,这才礼貌地说:“天气晚了,我该准备准备下厨地事情了,你若是累了就回去吧。”

金和银紧追其后,索性臧笙歌未曾回头,不然金和银会与他撞个满怀,两人僵持许久,金和银这才说:“我帮你也行。”

小晚汗涔涔地带着臧设玩了一整天,拽着臧设地衣领这才匆匆地跑了进去,这才道:“公子,我想看看你下厨地模样。”

臧笙歌回头看着金和银,他们两个地眼仁中都映衬着彼此成熟地容颜,臧笙歌冰冷地回答:“你看,我有人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