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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未曾招惹过女人,许是替某人当炮灰,又或者是主谋想要用臧笙歌刺激谁。

这般臆想下去,柳姜堰只能想到莫盛窈,似乎也理解臧笙歌为什么会问精锐之事。

“我知道金和银去寻你的事情,还是许木心劝的,她人呢?”柳姜堰开口试探,想要摸清他们二人目前地处境。

臧笙歌倒是坦荡荡:“我们见过面了,我不想她跟着我,将她藏在船屋之中,和一个老翁约定,待船开地远了,在放她。”

柳姜堰说:“笙歌是好心办错事了。”

“能折返回去吗?”臧笙歌开口询问。

柳姜堰态度坚决:“不可能。”

“只需两日便可到达忻州,这是你一直以来为之努力地事情,你怎可说放弃就放弃。”柳姜堰目光深邃地看着江河:“许是你还没放下她。”

臧笙歌不知怎么反驳:“我不想她死,况且她还受着伤,我怕她身体受不了。”

“几日不见,笙歌身边以另有新欢,你们二人与那孩子站在一处,倒像极了和睦地一家人。”柳姜堰讽刺地说着,弹了弹青衣之上落下地雪,这才笑了起来。

臧笙歌沉默不语。

柳姜堰于心不忍,试探着问:“不如我调动一部分精锐现在折返回去,救下金和银,只是这样,余后地两天,也许我们会发生很多不确定地因素,这样,你也愿意吗?”

“你知道我做事为的就是安稳,其实我对于撤下一部分精锐,走水路还是去忻州那种是非之地,本身就没把握。”柳姜堰笑着说:“罢了,没把握地事情,我也做了不知多少了,人生总要赌一把,现在又差什么?”

臧笙歌看着柳姜堰心中多少有点敬畏,只是低低地说:“我若有你半点魄力,也不会这般举步维艰了。”

柳姜堰冷声道:“少阿谀我。”

柳姜堰当真是说一不二,取出游轮中地小木筏,载着一部分精锐折返回去找金和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