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蹙眉看他,许久才泄气般地抬起红着地手背捏着在许木心地下巴上,说:“你喝大了吧?”
许木心看着柳姜堰高耸地眉,俊逸地脸上带着一抹被疑惑地模样,就是这么一会儿,他的脸上又冒出几颗疹子,嘴角也长了一些。
许木心说:“果然,你还是不想强迫我的。”
柳姜堰冷笑:“那是你想的,不是我想的。”说完,他直接把许木心甩在榻上,一直腿压在他的腰上,大力地撕他的衣衫:“一天?我问你,你是咋想的?”
许木心现在才意识到问题地严重性,弯着手臂拼命地提自己扯下来地衣物,他被吓地脸色愈发苍白,看着天花板的眼睛有点花,沉重地喘着粗气,这才躬身侧躺着。
许木心就像是尸僵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他胸口起伏地厉害,怔怔地说:“你不是喜欢嘛,我欠你那么多,我就还给你,从此就只是兄弟,再也不扯别的。”
柳姜堰一手拉许木心的肩膀,这才冷着脸说:“欠我点什么就你这么不舒服?”
“不是的。”许木心尽量解释,语气格外地清澈,款款而来:“我就是要立牌坊,但是又没勇气。”
柳姜堰坐在许木心身侧,眼里地盛怒终于小了一点,这才说:“算了,还是不拉你下水了,那样以后,我在看你和兰兰亲近,心里难受。”
“虽然知道那个理,什么长痛不如短痛诸如此类的,但是还是不太信命。”柳姜堰笑着说:“会不会我们在一起,你就能觉得我的好了?”
许木心脸色煞白,勉强支撑笑容:“我…我是不是把自己坑了。”
此时,柳姜堰看着侧躺在一处地许木心,深知自己定然是把他吓坏了,既无奈又痛苦,只是笑着说:“嗯,说好一天,不管了,先尝甜头,以后难受在说以后的。”
许木心点了点头:“那我和你同榻而眠好些呢,还是我帮你宽衣解带正常点呢?”
柳姜堰侧身看着窗户外面的海景,这才摇了摇头:“什么都不用做,因为要是现在的话,我很吃亏的。”
许木心笑着说:“也是,柳姜堰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柳姜堰也跟着笑,突然蹙眉,指尖抵在自己地颈口上抓了一下,这才扭曲着脸:“遭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