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动心一点?”臧笙歌说完这句话,他拉着孟犹怜就往那边走。
“我们不想错过,这些年北帝的势力太多,初家族虽与我们有恩,但倘若不是他们招惹太多,加上北帝心狠手辣,我们不至于在这么个犄角旮旯的位置上苟活几十余年。”
“我可以给予你最高的位置,只要不超过我,但这个女人是北帝的后代,我等恨之入骨,屠之都难解其恨。”
“动她?我劝你你们不要因小失大,我很自信的认为,有我忻州的身份,必然会引起争斗,什么时候最容易趁虚而入,那个时候差不多吧?”
金和银几乎蒙在哪里,她往后退了几步,看起来臧笙歌似乎在为她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是他要挟的却是自己的父母。
“十殿下说的是。”几个山寨上的群众说着,并向臧笙歌弯下身子以表谢意。
“孟犹怜,你和我三哥熟悉,想必忻州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我知晓他曾经想要试图让我放弃继承大统的权利,我同意。但我有一个条件。”
孟犹怜来不及高兴,就反问:“你终于知晓自己的尊贵身份了,顾十。”
确切的来说,就是雨夜那天,臧笙歌稍微有了一点记忆。
臧笙歌蹙眉:“我只是稍微想起来些我们的家人,孟犹怜,你曾经说对我一往情深,可我却有一丝丝想起对你的羞辱,你骗了我对吗?”
就在孟犹怜要说话的时候,臧笙歌温柔的靠近她,亲吻了一下他的手心:“无碍,以前的我不喜欢你又如何,现在喜欢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