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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吗?涔迁?”臧笙歌抬手微微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透着微光,他的声音更加洪亮。

涔迁能听出这里面的言外之意,臧笙歌虽然竭力的让莫初免受皮肉之苦,但也因此让涔迁知晓了把柄,只是碍于上下级的关系,他只能沉声道:“十殿下说的是。”

所以莫初被放出来的时候,臧笙歌为了避嫌,他没有去看他一眼,只是又和涔迁他们在紧迫的时间中继续讨论了起来。

涔迁一直盯着臧笙歌,他似乎知晓有人以‘借’为名义把祛百草买回来的时候,而这个人还是臧笙歌。

一个区区的祛百草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涔迁还是从哪一点平静的水面上观察到一丝的破绽。

起先涔迁以为这祛百草是臧笙歌找给自己的,结果却不见他用,但有些事情不必担心过问,也许对方会坦诚相见呢?

所以涔迁开口去问了臧笙歌:“十殿下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最近总有谣言说是十殿下你夺了祛百草,难道内伤有望恢复?”涔迁苦口婆心的试探着。

臧笙歌笑了笑,不仅有些自嘲,别说他三哥为何如此信任他,多半是因为这不中用的身子骨,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来到南疆的目的,最初的消息不过是因为金和银需要这草。

似乎晃神了一会儿,但臧笙歌很快舒展了回来,这才爽朗的叫人把那祛百草拿到堂上呈,并解释道:“涔教卫守护我忻州子民定然也是内伤不断,怎么?对我这侥幸得来的草叶子有兴趣?”

祛百草已经被呈上,它被臧笙歌放在掌心,草的质地很摩擦,甚至多了一丝刺痛,臧笙歌将视线放在上面,这才略有深意的注视着:“倘若涔教卫需要,我定然会恩赐与你。”

涔迁自然立马回道:“不必,十殿下大概是想要赏玩一番才会如此,您想要干什么,我等不便多过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