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一身飘荡的衣襟清爽的被风吹散,似乎还混杂着一股大武山上的黄沙,让他微微的低下头,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声:“不许停下,继续。”
涔迁站在一遍,余光微微的看着那边臧笙歌的眉眼,只是一夜未见,却见臧笙歌脸上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急切,虽不知其原因,但总感觉有种压抑的气氛。
当孟犹怜的手下架着金和银匆匆的往回走的时候,那个路途上正好路过操练场,也恰如其分的与臧笙歌擦肩而过。
只是臧笙歌全部的心思都在那边训练的人身上,并未多加关注。
反而是涔迁叫住她们,不顾臧笙歌是否在场只是警告一句:“操练场以后闲杂人等勿进。”
“会注意的,操练场与冰窖颇为接近,我等只是看守冰窖的伙计们罢了。”
“如此,快些离去吧。”涔迁也未注意,当他看着那群人走的有些远的时候,臧笙歌才向他走了过来。
“我看今天这强度已经是极限了,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这些事情以后我会每天来监督,涔教卫山中药材之事可有眉目?”
涔迁笑了笑,这才抬手招来一些伙计,这才道:“已经开始动辄了,现下大武山上采了不少祛百草,就已经有好几百个人葬身山崖之下,我在想倘若在这样孤注一掷的话,可能要在损失伙计了。”
“那这药的药用价值到底有什么可贵之处?”臧笙歌脸上坦然自若,仿佛那些生命都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