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本想拒绝,但又想从此找到那账本的下场,所以只能静观其变,这才道:“只要夫人不见意,我怎样都行。”
“我在那边的水榭阁里。”金和银说完,这才被臧横带路往那边走。
臧横一路上同金和银聊天,他说一个很能言的人,甚至总是能说出一些想要人回答的事情。
“姑娘一个人在这大武山上,莫不是被忻州的人抓上来的,定然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吧?”
金和银笑了笑:“怎么会呢?多谢关心。”
“是这里吧?既然到了我就不进去了,姑娘后会有期。”臧横态度礼貌,这才目送金和银进去,这才低头挪动了下扳指。
他抬起头,这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十弟,你莫要在重蹈覆辙一次,自古红颜多祸水啊,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金和银一回去就感觉到自己和胡正眠的惺惺相惜,他给自己准备了药补的汤,还给自己挪开周围的椅子:“你身子骨弱,我给你熬了药喝下睡一会儿吧。”
金和银抬起头,胡正眠在金和银眼里仿佛就是一个有好感的叔叔,每次在臧笙歌对她冷嘲热讽之后让她唯一能看到前方道路的人:“谢谢。”
似乎好像永远都说不够一般,金和银只是苦涩的喝下那口药,然后这才躺在榻上。
心里想的就是要怎样才能和臧笙歌周璇下去,怎么样知道地图和账本,她总感觉这大武山好像变天了,忽然新来的两个人,这一切都让她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