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股让人难以喘息的声音,臧笙歌将酒水一饮而下,这才道:“好的。”
苦涩的酒味让臧笙歌低头咳嗽了一声,他眼睛有点红,这才用手捂着,指尖的儒湿感他清楚不过,心里苦笑一声,最终咽下所有的预料到的事情。
“听说十弟还关押着前朝遗孤。”臧横来势汹汹,酒桌上将一切没有捅破和捅破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臧笙歌只觉嗓子晦涩发痒,垂着的双眼颤了一下,这才道:“此人,三哥交给我吧,我必定让他为我们所用。”
臧横表现出来的是不信任他的表情,嘴上却是答应。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被别的事情分心了,那小孩的事情就交给涔迁吧。”
“也好。”臧笙歌淡淡的饮下最后一杯酒,这才和臧横失陪:“三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十弟你用不用给你找个医者?你看起来身体很差。”矜秀姒有些担心的问着。
臧笙歌强撑着,最终笑道:“不过是病了,三嫂不必介怀,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臧笙歌撑着身体这才站了起来,努力做出拜别的手势,然后才挥袖离开。
当冷风吹在臧笙歌发梢的时候,他才抬起月华照的有些惨白的手,污黑的血液早就已经凝掌心之上,让他思绪有些翻涌的走到了金和银哪里。
金和银喝下最后一贴药的时候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那边的月华,光芒中有一个修长的身影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金和银始终警惕,推开房门的时候才知道那是臧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