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物,我算是发觉了,你完全不信任我们。”那是臧笙歌唯一想到对莫初的称呼,对于他来说,莫初是他们忻州崛起的支柱。
“原来你们就是这么称呼傀儡的。”莫初也略带嘲讽的说着,“忻州人一贯是微文深诋的做事风格。我不敢保障最后死无全尸的是谁?”
臧笙歌紧紧的凝视着莫初:“和忻州没关系,倘若你了解忻州一点点,只是一点点,你都不会笑出来的。”
“那是一个靠镇压来长治久安的世界,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臧笙歌娓娓动听的讲述着,他不会偏袒这些,因为这已经根深蒂固,是毒瘤,他不相信莫初不晓得,他只是太过于乐天,也不想插话。
“不会啊,忻州曾经有过光,在臧枳在位的时候,它甚至井井有条。”莫初果然明白一切,这也就说明臧笙歌的举动是明智的,至少没有轻易的就否定他。
臧笙歌忽然扯了扯嘴角:“可是他最终毁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臧笙歌看着莫初,声音平淡:“所以,她能帮你吗?”
“我信她。”莫初说。
徐徐地山巅之风将两人的话题吹散,臧笙歌的话很轻,甚至承载着许多心事:“走吧,去见见让你这么有自信的女人。”
两人并肩,甚至穿过险阻的道路,远远望去,只有一个蒙着眼睛的女人站在那儿,深夜铺设在大地旁边是一片荧光,衬托出女人的高挑。
只是女人被刀架着,细白的脖颈之上有一丝血珠,她沉默的站在那儿。
“十殿下,人带到了。”士兵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