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是期待涔教卫怎么个雷厉风行,你别忘了,我们是互相需要,就好比想要一匹马工作,不需要给他一点好的饲料吗?”
“反倒是涔教卫吝啬小气,让我看到的只有杀手满满的杀欲,和屠夫有什么区别?如果是决裁谁,那是三哥的决定,决然不是你和我说的算的。”
涔迁脸色瞬间变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知道臧笙歌包藏怎样的祸心,却总是抓不住机会。
正巧萧偿就真的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来了,涔迁出去的时候与其相撞。
顿时呲的一声,一杯滚烫的热水渐渐的把涔迁的衣衫浸透,让他微微感觉到一股发烫的感觉,涔迁看着萧偿的样子仿佛要吃掉一般:“你找死是不是?”
做出此事,萧偿简直就是始料未及,这才抬手去给涔迁擦水滴,却被躲开。
涔迁厌恶的看着萧偿,许是因为对臧笙歌还有怒气,便随便发泄道:“真是碍眼。”
涔迁那一下过于发泄了,萧偿是连着空杯子一起摔在地上的,他以为自己会出洋相的,却被臧笙歌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扶住。
站稳后的萧偿只是低下头,不断的说谢谢。
这些话,萧偿也不晓得臧笙歌有没有在听,只是沉迷在自己的那些虚假想象中。
“来人给涔教卫多送些衣物过去,就当是我赔给他的。”臧笙歌一本正经的说着。
涔迁恨恨的看着臧笙歌,这才咬了咬牙:“十殿下还真是有心。”
“谬赞了。”臧笙歌故意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