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怔住了,这可比残花败柳,朝三暮四那些词文绉多了,臧笙歌吐出语气带着点凉薄,只是他那里来的闲情雅致篆刻这些词语,不过是说来讽刺她的。
臧笙歌有学识,却不卖弄学问,所以金和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都觉得害臊,甚至竟然不屑在用故意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她。
臧横轻佻的看着金和银,这才站在臧横的旁边,那模样就像是事不关己一般:“十弟果然是病的不轻,连手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吗?”
臧笙歌的手很冰凉,扼住她那小小的颈口的时候,却全都能包裹住,猛地掐着,用作毒蛇爬颈也不未过。
金和银抬起手看着他,甚至有些费力的去白扯,她声音嘶哑的喊着,甚至连眼泪都留了出来。
臧笙歌的眼神愈发的冰冷,甚至他一句话都没在多说,唯有那眸光深刻的表达了有多恨,他没办法不伤害金和银,直到最后金和银的指尖划破了他的手背,让上面带着几个狰狞的划痕。
臧笙歌吃痛的松开,这才想要给金和银一巴掌的时候,却听见了臧横的声音:“罢了。”
臧笙歌这才把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背放在膝盖上,眼神往别处落下,极力的隐藏着那一点微妙的愤怒。
臧笙歌甚至恨自己到死都要要被人牵制,可是却无能为力,开口的时候却是平静:“让三哥见笑了。”
“十弟对付女人的那一套远远不止这一点,大概你还是想要活着吧,所以总是对这个女人得过且过,不然也不会有抵唇喂药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