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嘉低头笑了笑:“好啊,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这个刽子手必须是我。”
花嘉态度冷漠,甚至抽出剑身就划破麻袋,他变换剑鞘的起落,并未要了甄梓妤的命,却横竖好几刀将她全身割的鲜血淋漓。
麻袋的黑,染上了殷红的血,花嘉冷意更甚,这才嗤笑一声:“她为什么不叫喊?”
“我拔了她的舌头。如果这样你都不能宣泄出自己的情绪,我倒是可以为你提出一个建议。”许木心目光深邃的远方,只能微微的听见些属于甄梓妤沙哑的嘶鸣声,他已经麻木了。
花嘉看着剑身上的血,这才反问,却很有雅致:“好啊,我倒要听听。”
许木心微微的凑近花嘉,避重就轻的躲开他那有些锋刃的剑身,然后再他耳边低语,随着说的话,许木心拉了拉自己遮盖脑袋的黑色斗笠,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不迫笑容。
这一夜,花嘉的人都未消停,甄善美急得几乎一晚上都没合眼,看着有些发亮的天空,乌云散去,甚至带着点好的兆头。
甄善美终于有些耸拉着眼皮几乎要睡过去,就听见女子兵走进来的声音,她困的打了打哈欠,这才有些心累的问了一句:“许木心呢?难道对这花嘉还未曾有过制止?”
“许公子好几次邀请过那花嘉,可是他却带着本应该一起对抗忻州军队的人滥用职权,似乎在找大小姐。”女子兵有些可恨的说着。
甄善美只能微微的捏着有些泛痛的太阳穴,因为宿夜未睡的原因,她不想在多说:“且看许木心怎么办吧,我们没必要掺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