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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只是告诉自己,不管是他们的恩怨还是北朝与忻州的恩怨,都快要结束了。

南疆的天似乎带着一丝黄沙飞散,此时在偏远的大武山上,臧横坐在最高处,眼神凉薄,随之而来是涔迁,臧笙歌是最后到达的。

没有人在想着彼此的心思,仿佛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都齐心协力的想着大武山外的敌人。

“十弟,此情此景,如果是你,会做些什么呢?”臧横似笑非笑的看着臧笙歌。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为今之计,他们只是想要诱敌深入罢了,我们又怎么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呢?先按照平常的作战部署进攻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真实的部署计划。”

臧横点了点头,似乎对臧笙歌说的话感到一阵舒心,他张望远方,这才道:“涔迁,原计划行事就好。”

涔迁刚要抱拳领命,臧笙歌向前走了一步:“不,涔迁有作战经验,这样的可造之材又怎么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去了呢。”

“臧笙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以为敌方是傻子吗?我不去,还要你去吗?你根本就没经验,倘若要人看出端倪该如何?”涔迁有些气愤的说着。

臧横反响平平,这才反问:“那十弟的意思呢?”

如果能在此战中了结了臧笙歌未必不是件好事,至于臧笙歌手握的那些祛百草的账本,定然是藏在某个地方,战役结束,臧横有信心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