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成那样,早就换掉了,怎么了?”臧笙歌不以为然的说着,显然没有多大兴趣。
许木心几乎要咬断舌头,他恨铁不成钢般的说道:“你给我的账单还在哪里,你怎么能这么不谨慎?万一被他们的人发觉了,你觉得我们还能是普通逃难的人吗?臧笙歌你到底在想什么?”
臧笙歌莞尔笑着:“都是忻州人,我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许木心刚要爆粗口,臧笙歌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这才用要气死他的语气:“哥哥,你可要好好养伤呢,动怒对身体不好。”
江思兰笑盈盈的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碗药汤,她给人一种礼貌的感觉,这才询问道:“公子,你感觉怎么样了?”
许木心发挥他那翩翩公子的模样,转瞬间把对臧笙歌恶毒的眼神抹杀掉,这才道:“多谢姑娘的照顾,我无碍了。”
“族长为两位大摆宴席,还请两位赏光。”江思兰说完,这才放下药汤离去。
臧笙歌不知是对谁鄙夷,只是嗤笑一声:“我在这里勤勤恳恳的照顾,还是比不上一个窈窕淑女,好处都落在别人身上,你可真是我好哥哥。”
许木心气的脸红心不跳的,这才道:“好弟弟,去你的好弟弟,为老不尊的玩意,你少说也年长我三四岁,害不害臊啊?”
臧笙歌瞥了一眼许木心,这个时候他倒是没心思同许木心打嘴架,这才有些叹息的问道:“真被你说准了,可是不管怎样,就算这宴席是鸿门宴,我们两个也要去了。”
“忻狗们在哪里都是本性难移,和外面的沙海比起来,这里也不是什么好的安身之地。”许木心有些泄气的说着。
“谁又知道呢?“臧笙歌同样如此,他们两个莫要刚出了虎穴又入狼窝,那样就真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