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眼神忽然暗淡下来,他大抵猜想出来这其中的原委,他洁白的指有些许颤抖,这才似飞奔般走了过去,这才抽出竹屋之上的信条。
“想要她活着,独自一人前来送死。”最后落款是臧横。
许木心将手中纸条捏的半圆,这才不急不慢的轻笑着,手中握着的箭头却分外用力几欲折断,衣袖飘飞间,他只是有些凛冽的站在那里。
柳姜堰站在许木心的身后,眼神犀利的盯着他手中的纸条,见许木心有几分严肃的面容和那僵硬的身体。
他明知道许木心定然不愿多说这一切,心里肯定有诸多的难过,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拢了拢自己有些四处飘荡的青衣,这才走了过去:“那丫头还没回来吗?”
柳姜堰目光有些深邃的落在那边竹屋的残缺之处,这才抬起手臂把住许木心的肩膀:“那我去找找?”
许木心赫然抓住柳姜堰有些冰凉的指尖,这才摇了摇头,他忽然笑了一声,这才无所谓的反问:“她大概是真的与我生气了,我们不必管她。”
柳姜堰这才颇为深意的看着许木心,眉微蹙,这才将指尖凑近他的脸颊,心疼般的靠近。
许木心避开,仍然笑着,这才有些难受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他衣襟稍乱的扶着柳姜堰往屋里走去,另一手几乎被纸条划破掌心皮肤,这才随意的反问:“今天我们喝酒好吗?”
柳姜堰拉过许木心的头抱在怀里,这个角度他视线所落之处皆是许木心的握的极紧的手心,他略做轻松的笑了一声:“好,我陪你。”
一大早上,许木心就拿着已经烧开的热酒和柳姜堰摆桌,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人一个杯子,然后独自喝酒。
许木心和柳姜堰平行而坐,两人肩膀对着肩膀,一人左手喝酒,一人右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