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能恢复成以前的模样吗?”金和银回头看了一眼臧笙歌,这才问道。
江思兰冷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言罢,江思兰再次起草了一个方子,她边嘱托边写着:“不过目前可以调理精元,匡扶正气,只能尽量压住蛊虫的气息,这样一来,十殿下髓海通明,楚河汉界互不侵犯,一切都来的及。”
说到底,臧横之所以让人诊治,只是想要知道臧笙歌还有没有反抗的能力,有的话,就把这微弱的一点威胁掐掉。
臧横只是抬手招呼江思兰,后者走了过去。
“既如此,江姑娘就好好为我十弟绸缪才是,不可偷工减料,几日后,我要看到十弟的好转。”臧横颇有微词的说着。
江思兰背着治疗箱不在多说,只是冷冷地同臧横离去。
直到最后,金和银才敢放松自身坐在臧笙歌身边,他们两人如今倒真的像那枉死的初韵和韶光。
臧横走出房屋,这才回头看着江思兰:“你知道,我巴不得他死,你竟然还敢拟草药方一意孤行?”
江思兰不卑不亢,这才抬起冰冷的双眼淡然的看着臧横,据理力争:“我研究玄挂之术几载,就是为了操纵蛊虫,对我来说,他不能死。”
“这不是一意孤行,这是大势所趋。”江思兰收回视线,这才背着医疗箱远去。
臧横尾随其后,这才哄她:“这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如果你是因为我吼你了就生气的话,那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