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金和银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不管臧笙歌如何,难道因为他性情的改变就不认可他吗?
直到有一天,金和银带着臧笙歌择菜,臧笙歌弯腰捡东西的时候磕破了脑袋。
血点点染红了臧笙歌如墨般的长发,最终在他的额头分成四股。
金和银无比的焦急,找来了江思兰处理好臧笙歌的伤口,一直等到臧笙歌醒来。
金和银把手交错在臧笙歌的五指之间,发丝凌乱的抵在榻缘的边上,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心好似旋即就能跳出来一般。
“我没事。”臧笙歌手劲只是那么紧紧地一握,仿佛有电流窜入心间般,金和银顿时安心片刻。
“抱歉,我没能照顾好你。”金和银见状,只是拿过开水,扶着臧笙歌起来,喂他饮下。
臧笙歌泛白的五指捏着杯壶,将干涩的嘴唇润了润,这才道:“小姑娘,你先出去一下,我与江姑娘有话要说。”
江思兰解释:“不必如此费心,想必也是为了玄挂之术,既然十殿下已经醒了,我便将其传授给你,这样十殿下清醒的时间也能延长些。”
金和银点了点头,来不及和臧笙歌对视一眼,这才道:“那我便帮你们守门。”
江思兰抿唇笑着,这才将玄挂之术传授于臧笙歌:“玄挂之术的根本就是容纳,容纳世间百态,不抗拒清水的滋润,不拒绝邪晦的折磨,以自身为容器,做一个无私的奉献者。”
臧笙歌一时半刻,还来不及消化,又担心神志不清醒,也是一种执念,依旧是无法通透玄挂之术业障。
“能否成功,就看十殿下自己的造化了。”江思兰明明是一个平顺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却颇为一种得道高僧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