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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花嘉有没有把阵图留给甄将军?”金仪年淡淡的说着,脸上有老者的风范,他鬓角发白,说话虽中气十足,但却透着一股病弱之声。

甄善美点头,侧身叫人拿过,这阵图所处的位置,一些关要,她都已经让臧横的人就此埋伏,为今之计,定然是要这劝服金仪年继续前行,才可以为忻州战局留下一线生机。

“关要之处,莫不可在去了。”金仪年并非在怀疑甄善美,只是花嘉带在身上的东西为什么会完好交在他手中,定然是有问题,所以为今之计,就是解决问题,他自是不需要同任何人解释的。

甄善美也早就想到,这才提议:“那就绕些远路,虽沿途漫长,但南疆山势险要,这么做也无疑是最保险的了。”

“并非如此,先派几队人上前打探,若是真的要埋伏就此留下记号,而大多数军队还是要跟着原路。”金仪年淡淡的道出。

“要战,就没有退后之说,所以只能把有限的生命用在正经的牺牲上面,并非无畏的牺牲,诸位都不要太有负担,既然选择前来,就要做好必死的决心。”金仪年这番话,倒有点像曾经的那个翩翩少年。

甄善美点头,众人也都离去。

“听说小银子他们也被困在大武山上。”金仪年终究是担心这一点,所以才会那般急功近利。

甄善美回:“的确如此,不过我想大家对臧笙歌的身份也一目了然了,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金仪年自是知晓臧笙歌是什么样的人,若非他有意撮合,怎么能够有这桩婚事,如今倒让金仪年感觉放松的是金和银身边有一个臧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