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横心头猛地发怵,竟大笑了一声,他侧目去看那边的药剂,他想要的,眼前这个女人都帮他完成了,他心中虽不舍,却还是低头说了一声好。
“我成全你。”臧横猛地拉过江思蜷曲地双腿,被单已经褶皱,江思兰也抬手捶他。
臧横轻柔地笑着,这才安慰她:“你不要这般激进,我与你还有一事相求,过后,我定对你放之任之。”
江思兰疑惑地看着臧横,他地手劲真的很大,径直用臂弯将自己侧身压在榻上。
江思兰大气不敢喘,泪水已经麻木地从眼角划过鼻梁掉到耳朵里,最终耳边开始嗡嗡作响起来。
臧横只是靠着江思兰,整个人抱着她的身体,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气,他抬手擦干净江思兰地泪水,这才本能地去吻她的嘴角。
一路向下,平坦地衣襟被撮成团状,江思兰终于无法继续,她伸手推开臧横地脸,轮廓中,她似乎摸到了臧横挺翘地鼻梁:“难道我就不能干净地去死吗?”
臧横没吱声,这才抓着江思兰地手指吻了下去:“反正结果都一样,只要死了,便什么都没了,你又何苦在意这些,只是亲吻,这些天,你见我对你做过别的事情吗?”
江思兰隐隐地睁了睁眼睛,正是这样,她才能苟活到现在,不然她定会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去死,她忽然有些不太明白,这才反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知道,你终究不是阿姒,所以便克制了些,我需要的慰籍,而不是沉溺,所以自是把握着其中的度量。”
“那又为什么准许我去死了?了结我这渺小地心愿?”江思兰淡淡的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