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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好好珍惜眼前人。”臧笙歌是真心祝福,想着自己那没有未来地感情,心中难免苦涩。

顾叙听着,这才蹙眉问:“这是臧横的劫,你若执意如此,我不反对,但你要记得,汴州它也是你的家。”

臧笙歌点头,可他心里知晓,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容的下他,他留在汴州只会给顾叙惹上麻烦,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里还有什么是他值得留恋的。

“那是。”臧笙歌点了点头,顾叙地房间只是一夜没住,竟多了一丝木屑地味道,两人收拾一番,顾叙这才点上蜡烛。

“还记得和哥住小茅屋的时候吗?”顾叙忽然想起来:“还有那祁丫头。”

“自然,我不会忘。”臧笙歌只觉得嗓子有些噎,这才坐在一边:“这辈子没那么开心过。”

“以后也会开心的。”顾叙明明知道臧笙歌心中自始至终都没放下金和银,却还是说:“你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时间会让我们长大。”

“哥,你别说了。”臧笙歌心里难受,这才冷漠地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很多事情,明知道该放下,可只要空闲地时间还是会想起来,就像是发丝勒着颈口,到死都会想着。

顾叙将蜡烛吹灭,榻案边上有铺好的被褥,他轻轻地躺在上面,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地胸口,有些事情,他何尝不是庸人自扰。

另一边,冯乩元也跟着叔安置好了顾斜,找来医官处理了好长时间地伤口。

簪子制造出来地伤口狭长细密,虽流血量少,但因为处理地时间有些晚,顾斜脸色已经苍白无力,加上医者们为了防止顾斜发生破伤风,还要在出血不止地基础上,在徒手挤出残余血迹。

顾斜痛地脸色凝重,汗珠几乎砸在脸侧,一边抓着床单,一边继续坚持,周遭手下脸上皆带着一丝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