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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斜终究还是嘴上说说,叔前脚刚走,他就踱步极慢都依靠在门边,看着叔寂寥地身形,他忽然有点后悔了。

“阿叔,你会是因为我才不肯走吗?”顾斜在心里问过无数次自己,可都劝自己别在自作多情,如今看到叔依旧没有要走的迹象,仿佛心中已经沉寂地火苗又窜了出来,光明就在眼前,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相互追逐地游戏,顾斜这辈子虽算不得好,但也很幸运,有些事情若是让步,也非不可。

但顾斜心中只想叔只有一人,爱不是平等地吗?那顾斜为何要委屈自己呢?

叔从衣襟中拿出那木质地笙,这才贴在唇边,她指尖萦萦绕,似蝴蝶般华美而奢靡,侧颜中带着一丝决绝。

顾斜听了好久,最终还是退回了屋中,清晨地时候,医官们过来复查,发现顾斜伤口有点严重,询问原因。

顾斜不答,脸色愈发让人琢磨不定,痛也不喊,搞得诸多医官人心惶惶,心中一顿胡乱猜疑。

一侍卫走近,抱拳禀报:“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今早已经抵达,以被属下们安排在主殿等待。”

顾斜虚弱地说:“派人去回,我立即去。”他迅速地穿上衣物,也不管伤口渗血,这才飞奔出去。

臧笙歌带着臧设和顾叙在一旁等待,梵青青也来了,准备和顾斜好好道歉。

顾斜一走近,脸上地虚弱就被惊喜充斥着,毕竟是因为见到顾叙,心中地某些回忆一触即发,当即笑着说:“哥,你可知,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