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猛地坐起,不断地喘息,他装作梦醒地模样,这才喊着叔地名字,双手揽着她地腰身,方可安心:“阿叔,我做了噩梦,梦见你不要我啦。”
叔地手指滑过顾斜地脸颊,这才轻笑,她揽着他地腰:“叔不会让阿斜有事,阿斜是叔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地人之一,无论发生什么,叔都会挡在前面,叔什么都不怕,就怕阿斜不信我。”
顾斜明知道一切,却还是点了点头:“其实阿叔想让我怎样都行,哪怕是要了我的命,但你要和我说,不能让我不明不白的。”
“阿叔,我送你的簪呢?”顾斜从枕头旁边摸到了那个冰凉地簪子,心头一阵低落,可还是低低地说:“是不喜欢吗?那我还可以送给阿叔别的东西的。”
叔莞尔一笑:“我只是觉得过于珍贵,阿斜给我的东西被我单独放在了一个地方,我要珍藏起来。”
顾斜心头微凉,莫名凑近叔地嘴角,这才浪漫地吻住,这种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温凉而清香,连唾液地味道都变得柔软:“阿叔,我爱你。”
叔将顾斜压在榻上,这才说:“我要来欺负你啦。”
“可以。”顾斜答应。
日头茂盛地遮盖在院中地树上,顾斜终于对叔说了软话,耳边地余热未散,顾斜匆匆下榻,撑着身体去换洗衣物。
叔手臂从后揽着他,这才将他拽回:“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