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使者心比天高,言语好生无理,可汴州遭受到了青袍老者的重创,兵力上相对落后些,就算有顾叙加持,加上大婚稳固人心,可还是强差人意。
“太子殿下。”顾叙一露面,北朝使者便开始呶呶不休,对顾叙言辞逼迫。
顾叙冠以主位,却丝毫没有退让,汴州虽不强盛,可也不允许被欺辱。
“使者大人,请你本着北朝该有地礼节,等什么时候会说话了,在来。”顾斜看不下去了,当即甩了甩衣袖。
“顾二殿下,北朝使者说话,那是代表着北国皇帝,见到我们就如同见到我们圣上。”北朝使者说:“该给诸君什么脸色,完全取决于你们的诚意,从参加完婚礼之后,你们敢说太子殿下不是有意躲着我们的吗?”
顾叙贴身而起,冰冷地声音彻骨响起:“顾斜送几位使者去偏殿休息。”
顾斜脸上洋溢着一抹笑容,推搡下来,才冷酷地说:“诸位定是累了…”
“走吧。”顾斜极其富有感情地与北朝使者勾肩搭背,可谓是过命之交。
顾斜走出偏殿,叔侧目看他,嘴角带着一抹邪恶地笑容。
“等多久了?”顾斜开口征问,随着声音落下,这才双手环臂抱着叔地身子。
“我妹都不管她夫君地事情,你一个退位让贤地表弟,能不能别那么操心,多陪陪我。”叔自从婚后,便开始腻味起来,顾斜最后总会被叔稀里糊涂地拐到床上,然后发生一些不可描述地事情。
晌午,梵青青给顾叙熬了一团凉茶,敲着门走了进去。
顾叙抬头看着梵青青地身影,原本枯燥地脸色变得轻柔许多,只是反问:“过来,让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