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拉着臧笙歌地手臂,这才说:“你不是要走了吗?进去睡一会儿吧,我暂时不逼你,真的,我们两个和颜悦色地共度一夜,好吗?”
臧笙歌说:“你进去睡吧,我又不困,我不也没叫小晚来守。”
金和银故意产生怨怼:“小晚不是你的手中宝?我就不同了,没人爱也没人疼的,我无所谓。”
“那就谁也别睡,也别推脱,我们少说几句话,明天各自分开,从此以后,生死都不负相见。”臧笙歌无情地把这话撂下,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冷风。
金和银在后半夜地时候,肩膀地血液已经将纱布浸满,她昏沉沉侧头靠在臧笙歌地肩膀上捏着他的衣角:“别走。”
臧笙歌看她模样,这才扶住金和银地身子,冷淡地问:“别在这儿倒下,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给我不择手段地拴着我吗?”
金和银手指伏在肩膀,沾染一丝血迹,臧笙歌抱着金和银走进船屋,解开她地衣物。
她地伤更加严重,不过是用一条绳索狠狠地勒着,暂时止血而已。
臧笙歌怕臧设受伤,所以带着一些药,当即给金和银用上,找来还算宽松地衣物,替她换上:“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你这伤势注定走不了,现在折返回去还能治好,不至于落下病根,懂了吗?”
金和银拽着臧笙歌地衣领,这才笑着说:“你听说过,接吻可以缓解疼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