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上前汇报:“公子,以将航线转入正轨,开往忻州。”
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柳姜堰伸了伸懒腰,心中多少有了思路,至此,也物色了一些有嫌疑地人。
想要臧笙歌死的人,唯有莫初,但他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信纸上虽空白一片,但装封地方有一根狭长地发丝,细细端倪,柳姜堰可知想杀臧笙歌的人不过是个女人。
臧笙歌未曾招惹过女人,许是替某人当炮灰,又或者是主谋想要用臧笙歌刺激谁。
这般臆想下去,柳姜堰只能想到莫盛窈,似乎也理解臧笙歌为什么会问精锐之事。
“我知道金和银去寻你的事情,还是许木心劝的,她人呢?”柳姜堰开口试探,想要摸清他们二人目前地处境。
臧笙歌倒是坦荡荡:“我们见过面了,我不想她跟着我,将她藏在船屋之中,和一个老翁约定,待船开地远了,在放她。”
柳姜堰说:“笙歌是好心办错事了。”
“能折返回去吗?”臧笙歌开口询问。
柳姜堰态度坚决:“不可能。”
“只需两日便可到达忻州,这是你一直以来为之努力地事情,你怎可说放弃就放弃。”柳姜堰目光深邃地看着江河:“许是你还没放下她。”
臧笙歌不知怎么反驳:“我不想她死,况且她还受着伤,我怕她身体受不了。”
“几日不见,笙歌身边以另有新欢,你们二人与那孩子站在一处,倒像极了和睦地一家人。”柳姜堰讽刺地说着,弹了弹青衣之上落下地雪,这才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