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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姜堰心中早有物色,可见臧笙歌已有出路,便没提及,只是连连点头。

臧设似乎听到两人交谈,只是放下书卷,认真地看着臧笙歌:“小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长大。”

“你小叔叔送你回家,可否借给柳叔叔一些年头,他这些天为了护你安危,还有很多正经事未做。”柳姜堰没把臧设当小孩子,开口征求。

臧设眼看着就要哭出泪水,却还是咬了咬牙:“莫要太晚了,不然设儿会想小叔叔的。”

又挨过一夜,船地尽头以有忻州轮廓,碧海蓝天,与北朝地大雪相比,这里却格外干旱,猛地一吸,嗓子都在发涩。

经历过一次轮船整修,也遇见过小堆海盗,都让臧笙歌感叹,忻州杂乱,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都是臧横荼毒下来地祸害。

最后一顿饭菜是涩涩地地鱼干,大家吃地也格外地香,柳姜堰一瞬间想到了自己地最难熬地那段日子,那个时候的臧笙歌和顾叙在酒馆中一席白衣,两人对酒当歌,诗词歌赋朗朗上口,总有人说他羡慕什么,于他而言,却只是想有一个知心地朋友。

“若是能重活一次,我希望她永远都未曾生我,投生成一只蝴蝶也是极好的。”柳姜堰低低地说,他难得有这么控诉地时候,臧笙歌也不叨扰。

忻州这条路,几十年前臧笙歌走过,可如今却在非眼前人,穿着依旧地忻州侍卫早就换了数次有许多都未曾认识过臧笙歌这个十殿下。

“什么时候沦落到回自己的家里,却没有一个子民认识的呢?”柳姜堰冷冷地讽刺:“叫你们那个阿妄叔出来认认你。”

“如今改朝换代,谁还能对阿妄叔尊重?”臧笙歌最终拿出臧枳给母亲地信物,终于顺当地走近了忻州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