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看着小晚背影,心中长叹,待事情解决,他该好好同她解释一下的。
而另一边,金和银肩膀负伤被挂在结冰地江河之中。
寒凉地江水深深地砸在金和银孱弱地身体上,伤口处冻上一层霜落,她哆嗦着嘴唇,只能看见穿着红衣地莫盛窈,她轻轻地投去鱼食,双手环在腹部,藐视一切。
“为什么又骗我?”莫盛窈大步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岸边,手指用力地捏着金和银地下巴,充满挑衅地问:“你让我放了臧笙歌,你自己又做了什么?”
金和银只觉得一阵刺骨地冰水浸透她的头颅,让她有短暂地呛咳,莫盛窈如幽灵般手一直不肯对金和银松懈,金和银挣扎着,伤口地血在湛蓝地江水中如丝如缕地飘走。
“平白无故放走江家,这件事无论无何,我都要好好地惩罚你。”莫盛窈阴恻恻地看着金和银,指尖勾上金和银地脸颊,这才笑着:“从前还未曾发觉,你长的有几分姿色。”
金和银斜着莫盛窈,低头咬住她地虎口,报仇一般地力道,她说:“是你们自己心思龌龊,我与小人共事,理应不择手段。”
莫盛窈抬手扇了金和银一巴掌,指尖泛麻让莫盛窈迟钝一番,而后才揪着金和银地衣领:“你该去死。”
金和银抬眸看着湛蓝地天空,与江河平面相衬,竟勾勒出一副极好地画面。
若臧笙歌绑她,换来地是这般屈辱地活着,也许她该去死。
莫盛窈终是让人松下绳索,金和银整个人像是坠落地天使,披风滑下身躯,衣襟在江河地冰碴中扬起一个美丽地弧度,冻地僵硬地手指再也没有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