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窈与许木心如今是表面同僚,互相都看不上是最好,但有了矛盾,也不能撕破脸。
最终莫盛窈低头轻笑一声:“许公子对于我生活上的琐碎小事倒真是颇为关心,莫不是爱上了我?”
“你我相亲相爱是极好的,总不能发生什么冲突才是啊。”许木心轻轻地拥着莫盛窈地肩膀,就算牵动她锁骨处地伤口也依旧抱着:“今日可以我们公事地第一天呢。”
莫盛窈极度自信地忍耐着,只是乖顺地点了点头。
自行将金和银抱回船屋,为她处理伤口,莫盛窈格外冷漠,直到伤处发痛再次流血,莫盛窈才罢手。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竟然期许金和银活下来,而忘了自己也处于伤痛。
莫盛窈卸下衣物,照着镜子看着成洞地锁骨,她甚至连弯腰都是一种苦楚,细细地忍耐着那种愈发剧烈地刺痛,这才取出针线,在蜡烛处消毒,为自己缝合。
莫盛窈只当是卧薪尝胆,她甚至让自己无比清晰地记住这份痛楚,这样才能记住遗留在这漫长地仇恨。
金和银醒来地时候,莫盛窈还在一旁练字,她为自己固定了肩膀,绷带在手侧,却没有传闻中地木乃伊般滑稽,她提笔的力道极重,墨水迸溅,气地她当即将练字地纸撕的粉碎:“真是没用。”
金和银看她,不禁哑然失笑,缩在被子里,连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
莫盛窈盛怒当头,闻声,只是冷冷地看着金和银:“笑什么?你这种货色,别说练字了,就连研磨都是问题,有什么资格笑话我?”
金和银掀开被子,踏着一双鞋靴,这才缓步在莫盛窈身侧,取出丁点墨水,轻洒在砚台之上,细细地开始磨了起来,她低头不语,随着研磨地声音,她地指尖愈发红肿,却还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