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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清风这才说:“诸位都是这般想的吗?我们已经背叛过一次了,难道这种滋味还要在忍受下去吗?”

一位甄家男子说:“当年家主的小夫人就是北帝间接害死的,如此大仇,你怎么可以如此不争气。”

甄清风心中微软,想到前辈子地风情往事,诸多一切都形成一股强大地回忆吹开了他心中唯一地坚强,这才说:“我要给夕阳报仇,我怎么能这般一蹶不振,忘了仇恨。”

柳姜堰回:“看来,甄老将军是想明白了。”

“来人,为甄老将军包扎好伤口,别让小公子等急了。”柳姜堰说完,这才迎着队伍往前走去。

先后处理甄清风地伤口花费了不少时间,似乎自从提及到金夕阳这个名字以后,甄清风就处于一种疯魔地状态,比任何人都好控制。

柳姜堰心中一个念头,就是好好地做完这些,回去的时候好好看看许木心。

柳姜堰征问甄清风关于容及地事情,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于是为了保险,他亲自去外面把雪印徒手改变到另一个方向,营造出他们在洞外就已经和甄清风撕破脸都模样,并改变了途径,算算时间,不管容及是谁的人,肯定都是急功近利地一匹,自然会乘胜追击,倒是你才发现是被耍了,重新变换方向折返回来,那个时候柳姜堰已经带领这一对人马离开了原本地山洞。

与莫初汇合,最不济也是一次厮打在一起,总之不会这般形单影只。

柳姜堰匆匆探路回来,甄家军派了一个男人上前和柳姜堰交涉,许久之后才拟订好方案,出去之后先不与莫初汇合。

柳姜堰反问:“为何?”

那男人回:“家主有癔症,许是犯了,听说春猎数百里有一处求签的地方,我们想去哪里为家主求一支,他年纪大了…”

柳姜堰已经不耐烦了,感受着风地走向,这才回:“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