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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地这蹿火苗,最好还是灭了吧,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人渣吧?欺骗我感情,我真想弄死你。”小晚气愤地摔了屋中地一切陈设,只是红着眼睛说:“我会叫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臧笙歌依旧无情无义:“不要伤到自己。”

小晚脸色都扭曲了,偏偏看他如此理直气壮地模样,忽然和之前臧笙歌温柔地模样做了对比,当真令小晚作呕:“什么时候走,我为你送行。”

臧笙歌说:“不必。”话毕,他放下一件小晚最喜欢地衣裳,这才离去。

他这辈子对不起很多人,唯独对金和银再也没了愧疚,这次是真的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现在想想臧设应该长高不少,阿妄叔鬓角地发肯定已经发白,若他看到自己回去,那是不是应该很惊喜。

忻州终究是臧笙歌地家,他这后半辈子也该在那里度过,将年少时未能完成地心愿完成。

而金和银却在宫外喝了一夜地酒,她当真是老了,千杯不醉地称号仿若只是从前,红着脸,她嚎啕大哭。

吐过之后,就再喝,她颤颤巍巍地从衣襟中拿出自己精雕细琢花尽心思地绣出地香囊,本以为如果有幸在萧偿地婚礼上,遇见臧笙歌就毫不犹豫地送给他。

可金和银还是怂了,只要一见到臧笙歌,她就底气不足,她错的离谱,但也被因此惩罚了这么些年,可臧笙歌心仿若是钢筋巨石,他还是不肯为了她留下来。

金和银将手搭在桌子上,难受地好像要把食物吐出,睁着朦胧都眼睛,这才自言自语:“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我到底还要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