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犹如人间炼狱，偏他还不肯结束。

“钟小姐……”

他一开口，苏糖更害怕了，整个人都往后缩了。

封邺露出不解的表情，“钟小姐害怕了？”

苏糖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对，索性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

封邺却继续道：“那你可知，他们当初是如何待我的？”

苏糖垂死挣扎，“我可以不用知道吗？”

封邺却笑了起来，他走过来，揉了揉她的秀发，血色瞳孔已经褪却，虽说人还是冰冰冷冷的，可至少戾气没那么重了。

“不，你得知道，不过没关系，我不会直接说，你等会看着就行了。”

苏糖都快跪了，看个屁啊，还不如说呢！至少冲击力没那么大！

封邺十分善解人意，“如果害怕，可以躲在我身后。”

苏糖：……

那更害怕了好吗？

封邺却继续道：“现在我们再想一想，钟小姐从前还喜欢封麒哪里了？”

苏糖都快崩溃了，她看着封麒，总觉得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了。

“不，不喜欢了，我不喜欢他了，一点都不喜欢了，我当初就随口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