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庭很快就猜到那些人的用处了,便问:“所以屋里那些人,是用来当药引的?”
手下,“对,记得放他们一碗血就行,若不是,找个机会丢出谷便可。”
手下觉得对方是谷主的新欢,日日陪着,有些东西也得教一下,省的到那时候都要谷主亲力亲为,那岂不是累着自家谷主。
苏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陆月要做的事已经够多了,这些事交给其他人做吧。”
难得可以深入了解,陆云庭怎么会放弃,他非但没放弃,还将所有事揽了过来。
放第一个人的血还好,可越到后面,事情就越发混乱。
比如那些世家子,每天都起床都能发现自己上了别人的床,要么自己的床多了个其他人,一个也就算了,关键偶尔疯起来,横七竖八的,地上都能趟两人,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入目。
时间一久,他们都快神经衰弱了,关键这还没完,也不知从哪里走漏的风声,说温凉虽爱美人,却不爱臣服在自己身下的美人,而是喜欢看美人与野兽,据说有一种特别的美。
现在野兽还没上演,不过世家子却快疯了,他们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唯恐被她惦记上。
苏糖知道这事时,已经过了一个月,她看着陆云庭,满脸的人畜无害,又单纯又干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一抽,“阿月,你这脑袋……”她弹了弹他的脑袋,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个狠人,这都能想到。”
苏糖还不知道他就是陆云庭,要是知道,那已经不能用狠人来称呼了,毕竟如今事情搞那么大,大家也很容易想到之前那些被她放走的美人,比如他陆云庭,是不是也曾与野兽大战过。
陆 狠人 云庭摸着被弹的脑门,非常不要脸的撒娇道:“谷主,我之前将那些人得罪惨了,万一被他们知道,会不会晚上趁机来杀我啊?谷主,我晚上能不能跟您一个房间啊,您放心,我打地铺就好了。”
苏糖挑着眉看他,“现在才知道怕,当初皮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话虽如此,可她是真的很喜欢他啊,皮起来的时候,有她风范啊,让她一度都觉得自己后继有人,所以看着他的目光,就跟看徒弟似的。
徒弟撒娇能咋办,当然是宠着他啊。
陆云庭计划成功,下一步便是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