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时间过得还挺快，等苏糖停下手中的笔，已经是下午三点的事情了。

临下课前，素描老师布置了下作业，要求画个人物像，没规定是谁，反正就是自己找题材。

苏糖在学校里倒不是没人缘，林氏招牌还在，就有人愿意给她当模特，不过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回家吧。霍氏已经很惨了，霍垣还被她扣了一个月工资，就让他当这次的模特，她意思意思，先给他点零钱。

回去时间还早，霍垣睡了一觉又吃了点药，现在已经好多了，便提议去超市。

苏糖一想，新家什么都缺，的确要买点东西，就同意去超市了。

只是，她没想到要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小到各种卫生纸巾，大到还要买床，关键是霍垣也不消停！

霍垣，“林……”他似乎是想叫林小姐，结果才说了一个字，就眉头紧锁，然后很不情愿似的吐出两个叠字，“遥遥。”

这昵称，被他喊得冰冰冷冷，像是在念仇人的名字一样，直听得苏糖虎躯一震。

“你、你有话好说。”

霍垣依旧锁着眉，不过声音没之前那么慎人了，“遥遥。”

然而这话听在苏糖眼中，依旧觉得可怕。

“你还是叫我林小姐吧。”她觉得在被他这样喊几声，她晚上都要做噩梦了。

“遥遥。”

一连说了三遍，最后一次，霍垣的语气已经缓和了下来，至少听起来没那么慎人了，不过苏糖还是觉得不习惯。

“怎么突然叫我这个？”

霍垣，“从前没接触过这职业，所以我下午上网查了下职业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