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您怎么了？

话还未说完，就见卫戚眸色冰冷幽深，“你刚刚说什么？”

孟江：“……没、没说什么啊？就说了下那阉人。”

卫戚，“前面一句话。”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孟江在卫戚的注视下，腿都有些软了。

就，自家主子已经不问世事很久了，突然露出这等凶残的视线，总觉得脖子都有些发凉。

当初他与卫戚做事，也曾瞧不上他，可最后事实是他被狠狠打脸了，那凶残劲儿，比他们这些战场厮杀，见过血的还要可怕。到后来，卫戚见的血越来越多，他总觉得这位年轻的皇子不像人类，是天生的战神。

男人都崇拜实力强大的，孟江对卫戚，那是心服口服的臣服。

不过崇拜归崇拜，卫戚动怒的时候，他还是胆战心惊的。

他小心翼翼，也不敢乱动，就那么弱弱道：“王爷是指……那位江湖第一美人？”

卫戚的眸色暗了暗，他一直以为小仙女只会在他梦中出现，所以后来即便知晓了她的真面目，他也从不寻她，可如今……他眯起眼，或许，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

“与本王说说那位第一美人。”

孟江都懵了，第一美人有什么可说的？他都没见过啊！何况，都说第一美人眼瞎，嫁给林碎那阉人，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啊？

然而，在卫戚诡异的眼神下，孟江憋了半天，却憋出了这么一句，“王爷，您怎么认识这第一美人的啊？”

他说着，想到之前自家主子作画时的模样，虔诚中带着浓浓的爱意，更甚者，里面还有一丝及不可见的病态……忽地，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不是吧，主子喜欢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