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张了张嘴，第一次难以开口，他组织了几次想说的话，可到了最后，还是断断续续。

“你就这么的……”

坏？没有心？亦或者，残忍。

莱斯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索性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苏糖倒是接的顺口，“坏吗？我也觉得我挺坏的，不过有件事我只跟你说了一半，我是变异者，而变异者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她说完，对着另一边目瞪口呆的魔法师勾了勾手，“来，告诉他，变异者的另外一个称呼是什么。”

魔法师面面相觑，不太敢开口。

苏糖没了耐心，脸上却笑眯眯，“不说杀了你们哦。”

众魔法师：……

“是坏种。”

苏糖满意了，对着莱斯道：“听到了吧，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都一并说出来吧。”

坏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莱斯当然知道。

只是，他怎么都无法接受，将眼前这个蛇蝎女人与那只纯白色的小兔子划上等号。

按说，话都聊到这一步了，要么两人继续打起来，要么也没必要留在这了。可莱斯不肯走，这个时候，只要他离开，他们将不会再有交集。

这样一想，他就接受不了，明明之前，他都打算与她共度一生了！

可他不走，苏糖却催促了，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冷漠又无情。

于是乎，在他垂眸那一刻，就在他看起来像是放弃询问的那一刻，苏糖走了。

她招呼了下不远处看戏的魔法师，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直接道：“走了，打了一宿，我肚子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