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萧酌却面色冷淡道:“很快就不是了。”
唐长老一愣,接着脸色逐渐阴郁,他装了这么久的笑脸人,到了这会儿,终是破功了。
他阴沉沉地看着对方,“阁下这是来踢馆了。”
苏糖乐了,萧酌那能叫踢馆?人家出手,那可是动辄一片大陆,他唐家有那么大脸面?
果不其然,萧酌立刻就回了他一句,“唐家还不配。”
这般高傲,唐家那位长老当即就怒了,“哪家小儿,口气竟敢如此狂妄,今日老夫便替你家长辈教训你一二!”
唐长老动手,便是想试探他的身手,这里好歹是岭洲,便是不敌,他身后也有整个唐家。
不过,他低估了唐家的力量。
苏糖可不想一下子将唐家给踩死,她喜欢慢慢来,便与萧酌道:“萧哥哥,悠着点,唐长老年纪大了,可别一下子死了,他口口声声说是我长辈,这要死了,我岂不是还得吊丧?”
“晦气啊。”
能做唐家长老的,在唐家地位也不会低,向来都是被人捧着,何时听过这等混账话。
可惜,还不等他怒斥,那边苏糖就慢悠悠开口,“冤有头债有主,我母亲的死与唐家脱不了干系,这笔账,你放心,谁都逃不了。”
唐家长老当年顶多也就袖手旁观,对他们这种所谓的上位者来说,一个卖酒女还无法浪费他们的时间,即便那卖酒女身怀六甲,怀的是他们唐家的骨血,可唐家缺孩子吗?
他们缺德是天赋一等,而非这等资质一般,甚至算劣质的。
是以,苏糖后来名声大噪,在唐家看来,那是不可能的。
萧酌与她相处那么久,一听她不想要那老头子的命,就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