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示一出，苏糖小小的脑袋顿时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狗子，你坏了吗？”

系统，“……你才坏了呢！”

苏糖更不敢相信了，“没坏怎么会突然降黑化值的？我还以为自己今天要被他记上一笔了呢，毕竟他妈的忌日，我却给他庆祝。”

比起她的震惊，系统却是淡定极了，甚至还有心思与她开玩笑，“好好说话，小朋友不能骂粗。”

苏糖楞了一下，想说自己什么时候说脏话了，结果想到方才那一句他妈……

“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快别闹！”

系统，“你也别激动，黑化值下跌降的是重生前的楚蘅，重生后的楚蘅面不改色，甚至还想发出一声嘲讽呢。”

苏糖：……

她满是头疼，这他娘的，重生前重生后不都是他楚蘅嘛？

系统却一改先前的淡定，话语沧桑道：“你不懂，重生前的楚蘅已经黑化值满满，但你温暖一下他，还是会给你一点回报的，而重生后的楚蘅，他就是钮钴禄 楚蘅，你怎么温暖都没用。”

学以致用，苏糖还记得，钮钴禄这个姓氏，还是她教的呢。

不过系统的解释很清楚，所以，一旦重生后的楚蘅彻底掌握主权，现在的黑化值就算降到0，任务也依旧不能完成。

“所以我现在，要攻略两个人？不对，是需要分别攻略重生前的楚蘅，还有重生后的楚蘅？”

这一次，系统倒格外冷酷，“你管重生前的楚蘅，左右他最后是会消失的，最终与楚蘅融入一体，一定是重生后的楚蘅占据主体，你现在只要稳住他就行了。”

它这样一说，苏糖忽地就有些同情重生前的楚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