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接着说道：“这确实不合适，毕竟有些老古董已经不应该存在在这个官场中了，多谢你提醒我，我明儿个就跟皇帝说，让他改改。”

隋月尔：……？

虽然隋月尔无师自通地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但是仍旧不能阻挡她在得知了白彦想法之后的兴奋。

白彦见隋月尔十分上道，不由得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恨你父亲？”

隋月尔就把自己父亲这些年的骚操作给白彦讲了一遍。

白彦听完之后，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愿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

隋月尔知道白彦想要干什么，说道：“当然不介意，我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对我父亲那样的男人恨得彻骨。”

“那你……就尝试把这些事给你的同窗们说一下吧……把你的怨恨，你的期待，都说完。”

白彦感受到这位姑娘浓烈的情绪，不知为何，还有些欣慰。

这一次的动荡，如果能带出来几个像是隋月尔这样的女子，当真是不亏了。

不过……

白彦想到那些在书院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们，有点头疼。

有些是因为害怕，但是有的是真的觉得，白彦让她们读书，是在害她们嫁不出去。

白彦也没法子，只能找人慢慢开导。

但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能开导她们的人着实不多，不然白彦也不至于在见到隋月尔的第一面，就这么开门见山。

果然……任何一场改造，都是任重而道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