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湑继续点头。
“第一个问题,在灵山失足掉下悬崖是怎么回事?”
她迟疑几秒:“假的,做了一场戏。”
梁爽给旁边的同事使了个眼色,后者递给他录音笔,梁爽接到,放在床尾,对准叶湑:“什么目的。”
“引出杀我父母的凶手。”
“去中华尊呢?”
“也是为引出凶手。”
“这和灵山有什么关系?”
“局中局,让凶手放松警惕。第一次不上当,第二次就心存侥幸。”
“那好,所以你觉得八年前的凶杀案,齐小莉不是凶手?”
“不是。”她语气没有停顿,流畅地说下去。
夏蓬程说不是,高冈说不是,芦花白也说不是。重要的是,她自己也觉得不是。
那天的半下午,她看见齐小莉的眼睛,没有仇恨,没有愤怒,眼眶有些湿润,甚至还带有一种慈祥与鼓励。
见她目光慈祥,鼓励她跑,跑得越远越好。
叶湑跑时,仿佛听见身后有人说话,有她父母的声音,也有齐小莉的声音。
他们都在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