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抓到一个倒霉蛋,导游哪会放过她,一拍大腿,把叶湑架火上烤:“哎呀!看来我们这位金花阿妹有些害羞!没关系,来我们白族园体验婚俗是个难得的机会,不要害羞。那么这位金花,你的阿鹏哥在哪儿呢?”
叶湑连连摆手:“不合适不合适。”
“是你的阿鹏哥不合适吗,那没关系,我们现场这么多单身阿鹏,随你挑!”
众人哄笑起来,还真有人摩拳擦掌,似乎想要来当一回假新郎。
“先把我们金花带上来!在场的阿鹏哥,你的金花在这里,别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喔,机不可失哇。”
喔你个脚脚,哇你个脑壳!
叶湑又气又想笑,院子中央的男性游客自告奋勇,都想要上来。叶湑站在主厅台阶上,身处高处,把现场的人长相都看了个分明。
人群中有人走出来,笑着说:“谁说不合适了?”
叶湑忽然愣在原地,好似周身时光飞速流逝,如四季流转,从地狱到天堂。
男人一身深色夏衣,袖子半截长,戴了白色鸭舌帽。他走出人群,两步跨上台阶,站到叶湑身边。
“诶我们看到一位阿鹏哥过来了,金花,这是你的阿鹏哥吗?”导游对着叶湑挤眉弄眼。
她眼神空空,已经无法思考,听到导游这样问,下意识点了点头。
导游喜不自禁,忙招呼穿白族服饰的工作人员拥上来,将他们带入厅堂拜礼。
白族的婚礼习俗与汉族有些像,无非就是拜堂、喝交杯酒。
叶湑从头到尾浑浑噩噩,让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像失了魂。
司仪要叶湑把手放到新郎手里,她照做,指尖刚挨上他手心,便被他紧紧攥住。
一群人开始起哄,拥上前把一对“新人”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