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弯腰捡起甲板上的枪,吹了吹枪口的灰:“没准儿,许泓年现在已经丢了性命,也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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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
许泓年站窗前摆弄花枝,院子里,沈衡湘望着角落的葡萄藤,笑眯了眼:“葡萄长得不错,过两天孩子们来,就给他们摘。”
许泓年望了望窗外,对沈衡湘招手:“快些进来,外面太阳大。”
“这有什么的。”沈衡湘嗔怪,却还是听了他的话,起身回屋。
“去里面坐着。”许泓年笑着嘱咐她。
沈衡湘怪道:“我去里面,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再弄弄,弄弄。”他指着瓶里的花说。
门口,来了几个面孔陌生的男人,正蹲在附近,伺机而动。
别克车内,梁爽坐直身子,目光聚焦在几个举止奇怪的人身上。他慢慢竖直手掌,低低说一句:“行动!”
车门锁开,梁爽抬脚欲下,车窗外忽然站了几个人,挡住他的视线。
梁爽对上离他最近的人眼神,听见那人说:“回去,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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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了吗?”
甲板上的宾客老实坐在座位上,不敢抬头——抬头就是枪口,谁要出声,一枪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