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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又是一声疼到极致的闷哼。

遭了,今日十五月圆夜!

江若水撒丫子就跑,寻着声音钻进沈明媚屋里。

看清屋内情形她脚步一顿回身把门关上,屋子陈设简洁到简单,沈明媚躺在地上,身上里衣被汗水浸湿,脸色苍白到毫无血色,整个人已经晕过去了还在不断的轻微发抖。

江若水走向沈明媚时指间夹着几枚细小银针,和白日里沈明媚用的是同一种。

江若水习以为常地把银针精准的扎在几处大穴上,然后扶正她让人坐在地面后背靠在床上。

江若水怜惜地给她擦脸上的冷汗:“小可怜儿啊。”

这事她做了十多年早就习惯了,只是每次看到这样脆弱的沈明媚还是会怜惜一番,暂时忘记她极端阴郁的一面。

那是一百年前的时候,她和沈明媚在一起的那段期间。

月夜静谧,盛夏的暑气在夜晚尽数消散,徐徐微风吹来阵阵清爽的风。

江若水睡得迷迷糊糊翻个身,没摸到熟悉温热的躯体,立刻睁开眼清醒过来。

“明媚?”

她试探着叫了几声,没人回答。

江若水趿拉着鞋出去找人。

医宗很大,沈明媚的院子很小,一点声音都逃不过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