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都是误会,她肯定是看你好骗故意的。”
江若水心?累。
“去跪祠堂!”上善适时出口道。
檀溪没办法只好先去跪祠堂,其他的事只好跪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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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宗的祠堂没有任何供奉,上善是凌天宗的开宗祖师,并且一直康健,于是祠堂就成了虚设,用于惩罚犯错弟子。
檀溪跪下,看一眼旁边安静微笑的秦杏,非常搞不懂对方为什么如此泰若自然。
“你,不后悔吗?”檀溪忍了忍,最?后还是开口问道。
秦杏浅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亲:“你呢,你不后悔吗?”
“我又没做错事。”檀溪不再理她。
是啊,你没错,在你眼里毁了我的道,那是错吗?不是。呵呵,秦杏笑了,把眼底湿意吞回去。
夜间的风很凉,祠堂内安安静静,浅浅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拂过二人的发。
檀溪还是没忍住问道:“为什么?宗主之位就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阿溪我问你,若是有人毁了你的道行你会怎么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檀溪还是毫不犹豫的回道:“杀了她。”
对,杀了她,秦杏不正在这么做嘛。
“什么?”江若水惊愕:“你说秦杏洗过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