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 这一切都是余盈微做的。”
江若水扯着上善的袖子看一眼檀溪:“你在这守着秦杏的尸体不许任何人接近,我们马上回来。”
檀溪全部心神都放在哭丧这件事,只是胡乱点点头, 哭的悲切。
二人出了祠堂, 在距离祠堂不远的地方广玉兰树下并肩而坐。
月影绰绰从树枝缝隙抖落, 江若水先是简单的和上善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然后才把话题转到余盈微身上。
其实, 江若水只是有这个怀疑, 她并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余盈微,毕竟这里面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动机。
余盈微做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动机。
听过她的分?析,上善道:“我觉得, 至少神剑宗的事并不是她的。”
“为什么?”江若水不解。
上善:“虽然余盈微在整件事情中都非常巧合的出现, 并且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但是你别忘了她是妖皇。”
“她身后是偌大的妖界,若是真想对神剑宗做什么, 大可以直接做,根本不需要费尽心?思搞这些,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那个诱导檀溪走火入魔的人。”
“我记得你刚刚说, 最开始发现檀溪走火入魔的是神剑宗的桑白,不知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想见见她。”
“不可能是她。”江若水果断的否认:“我了解桑白,神剑宗对她来说很重?要,不会?是她。”
上善只是看着她,温柔的眼眸在月光下更接近一种空灵的纯澈,让人不由自的相信。
“我也没有说一定是她,只是她是最开始发现的人, 所以我想见见。”
上善心?底叹口气,把她揽进怀里,充满安抚意味地抚拍她的后背。其实从阿水所说的事件中,最有?嫌疑的就是桑白,也许阿水忽略了一点,无论这件事走到那一步桑白都会把它重?新引导回阿水身上。